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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伦专栏/
  • 一枚黄叶在深秋离开了它毕生服务的大树。不要小觑一枚飘落的普通的黄叶。它和它的同事们,把产业做大了、做强了。成长的年轮里,刻满了它们打坐枝头的虔诚。日光给它上釉,风霜为它涂蜡。清晰的叶脉里,似有江河的咆哮,车轮的轰鸣,袅袅炊烟,和踏踏的脚步声……我拾起那枚黄叶,吻了吻放在耳边,我在秋色里,倾听那熟悉的旋律。
    责任编辑:  鲁一兵            2021-10-18
  • 八平方米的铁匠铺,能安放一个铁镦和拉风炉。也足够安放一对战友、一对师徒的黙契。小锤蜻蜓点水,大锤如约而至。一坨通红的面团,被师徒俩揉来揉去。给钢钎磨牙增锋,给推车接骨斗榫。给铁耙装上新手指,让它抢时间抓进度。呼哧、呼哧……吸进理想吐出激情。叮当、叮当
    责任编辑:  鲁一兵            2021-10-11
  • 金秋,满畈稻穗摇头晃脑,诱来鸟们窃窃私语,想分一杯羹,却无奈稻草人高扬的鞭杆,不敢顶风作案。麻雀发起的每次冲锋,都一阵风似的半途而返。稻草人是照父亲样子做的。那顶旧草帽,长满了悠悠岁月的老年斑。落下了风霜雨雪的湿疹,和火辣辣阳光的黄褐斑。那件家织粗布
    责任编辑:  鲁一兵            2021-10-08
  • 不负友人恭贺,节后买回一钵发财树。粗壮的圆柱形树根,像孙子的储畜罐。罐顶周围隔三差五地伸出一只只嫩绿的小手,像孩子不停地要零花钱。动人的名字,别致的造型,捧在阳台,用心侍弄,勤浇水、施肥、松土……它好像被夕阳宠坏了?不几日,有金色的叶片,黯然掉落下来
    责任编辑:  鲁一兵            2021-09-24
  • 小竹板,手中翻,听我把往事说一段。那是一九六八年,八月十五的夜晚。中秋夜,月儿圆,月光清辉照越南。有个连队的铁道兵,正在煤油灯下学毛选。这时候,指导员带着小文书,匆匆来到咱木工班。指导员捧着越式月饼四个整,递给咱班长陈爱元。"这是越方给我军高层的慰问
    责任编辑:             2021-09-07
  • 那是一个夜晚月朗星稀,防空警报给战地披上征衣。乘夜色敌机要偷袭梅河大桥,多架次已经飞临目标空域。迎接它是一束束射天的光柱,瞬间把夜空照得湛蓝如洗。光束不停地扫射聚焦,用劈天长剑怒指飞敌。为对付敌机趁夜狂轰滥炸,总部给前线派来神兵利器。一台解放车点亮一
    责任编辑:             2021-09-01
  • 夜深,月黑风高。 我背枪上哨, 放牧一个排的梦。 通向连部的小路上, 有人悄悄走来。 他侧着身,左手拿着手电, 右手提着手枪, 是罗副连长在查哨。 我在暗处, 故意厉声喝问谁,口令? 北部湾他低声回答。 我对应,风雷激。 他命令,收枪。 报告首长,我知
    责任编辑:             2021-08-18
  • 像苍鹰站立悬崖, 我们的观察哨, 建在陡峭的山尖尖, 建在敌机眼皮子下。 登上瞭望台, 我就是旋转的雷达。 这片空域一举一动, 随时用肉眼喊话。 敌机从山沟潜入, 企图对目标轰炸。 我向山头的高机连, 努了努嘴巴。 敌机中弹燃烧, 飞行员跳伞飘挂。 我
    责任编辑:             2021-07-26
  • 竹林掩映的山腰处, 驻着一支中国队伍。 援越抗美的战歌, 常从竹林飘出。 一间战时小学堂, 搭在离军营不远的山谷。 一位老师领着一群孩子, 在那里咿咿呀呀读书。 连接军营和学堂的, 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 每当防空警报拉响的时候, 军哨把小路吹得紧张
    责任编辑:             2021-07-19
  • 一身戎装的他真帅, 英俊的脸上, 父母种下的青春, 结满了豆豆。 他爱美,烦恼偏找上门, 一有空总要掏出小方镜, 边照边用指甲, 抠弄那些痘痘。 曰子久了战友们给了绰号, 从此小菠萝, 在机械连叫开了。 小菠萝是推土机手, 铲平了无数土包山头。 每一铲
    责任编辑:             2021-07-09
  • 天堂正在举办一场盛宴, 拖桌子的声音像敲破锣。 风有点大,打火机一个劲地掀动, 就是点不着火锅。
    责任编辑:             2021-07-03
  • (写在快乐写作群"一刻即一生"晚会) 光荣在党五十年, 纪念章佩挂胸前。 红光映在头上, 像朝霞洒满雪山。 红光映在脸上, 像无数条赤水奔流蜿蜒。 党啊!我二十岁登上您的船, 到今天建党百年庆典, 在这条乘风破浪的船上, 在您驶过惊涛骇浪的怀抱, 已
    责任编辑:             2021-06-30
  • 不到七十岁,爷爷双眼就失明了。 他常常张开耳朵,使劲听那以后的日子。 冬日的阳光很稀罕。 母亲架起卷帘, 晾晒刚出笼的糯米饭。 她把看晒的差事交给了爷爷。 缺粮的年代鸡鸭需小心, 更要提防麻雀。 它们经常组成团伙, 一阵风袭来又一阵风逃走。 爷爷心
    责任编辑:             2021-06-21
  • 家住芦荡边的奶奶, 自小包得一手美粽。 上大一的孙女回来了, 奶奶要把芦乡的五月, 包给孙女看。 一把木椅的靠背, 是奶奶的主要设备。 奶奶把烫过的粽叶, 在手心里折成锥形, 再把糯米灌进去, 几经折叠缠裹, 最后系上线索。 奶奶的脸上, 又多了一道笑
    责任编辑:             2021-06-09
  • 五月,街道旁的芒果树, 挂满了青色的芒果。 一根细细的枝条, 垂下一粒果, 多像父母牵着孩子, 满条街道仿佛刚放学。 芒果问世并非盲从, 它们都长在树冠之外, 与父母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样能充分获得阳光雨露, 也给父母腾出了空间, 让她们享受属于她们
    责任编辑:             2021-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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