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话门球
有一位铁道兵诗人年过古稀,近年来对门球很感兴趣,便加入了门球队伍,将诗歌与门球融为一体。一天,一位球友与他聊天。球友对诗人说:“诗人写诗都有意象,那么门球有意象吗?”诗人回答:“有啊!不光有意象,而且有多种意象。”他沉默了一会,满怀深情地吟诵起门球的意象:
门球如高尔夫,说得确切一点,她有高尔夫的“三高一低”:她的风度像高尔夫那么高雅,品位像高尔夫那么高尚,气质像高尔夫那么高贵。但是,她的门槛却没有高尔夫那样高,只要有兴趣者就可以入场打球,不需要高昂的会费。
门球如斯诺克,说得形象一点,她有斯洛克的“三精一大”:她的技术像斯洛克那么精湛,目标像斯洛克那么精准,操作像斯洛克那么精细。然而,她的领域却比斯洛克大得多,可谓英雄大有用武之地。
门球如象棋,说得具体一点,她有象棋的“三思一众”:她的思维如棋手那么深远(走一步看三步或更远),思路如棋手那么宽广,思想如棋手那么敏捷。但是她思考的对象不是一人,而是众多的队员,必须因人施策。
门球如书法,说得相通一点,她与书法有“三都一更”:她们都有公正之心,书法称:“心正则笔正”,门球称:心正则球正;她们都有认真精神,书法要求书者认真写好每一个字,门球要求球员认真打好每一杆球;她们都有坚持不懈的毅力,绝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不能一暴十寒。门球人更要有“以球会友”的姿态,广结球缘,友情为重。
门球与戏剧,说得相似一点,她有戏剧的“三性一美”:她的情节(局势)具有戏剧性——跌宕起伏;她的表演犹如剧场中演员与观众的互动性(赛场中球员与观众的互动性);她的技艺犹如演员的浓缩性——台上几分钟,台下十年功。她在球场上美妙的表演如同剧场上演员美轮美奂的表演一样精彩绝伦。
门球与绣花,说得优雅一点,她有绣花的“三心一彩”:她与绣花艺术一样,在操作过程中,必须心细、心静、心通,力争做到心细如丝,心静如水,心照不宣。球员无论在比赛中还是在练球中,都要保持平静的心情,精耕细作,与教练心有灵犀一点通,方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才能出彩。
门球与诗歌,说得动情一点,她与诗歌一样,必须具备“三有一无”的品性:有激情、有意象、有灵感,无做作。一个优秀的门球人,应当树立敢打必胜的信心,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精神萎靡不振。打球中有意象、有目标、有悟性、有手感,决不能搞花架子。
诗人最后一言以蔽之:如果说门球是艺术,那么她与其它艺术一样,都是相融相通的。